這首歌是去年疫情剛開始爆發,有一天靈修自由敬拜時,突然好想念我爸爸,也好感謝天上的爸爸,當時做的。 這首歌在日記本存放一年,整整一年後,是高中時期照顧我的乾爹他(意外腦溢血)的喪禮,乾爹在台灣沒有任何親人,喪禮那天,我將這首歌獻給他。 我的父母分居多年,小時候在一個常有肢體衝突的混亂生活中長大,我對我父親的感情一直很糾結,一方面很想愛他,一方面也厭惡他,更多的時候是害怕自己愛他或厭惡他,因為這些波瀾都令我痛苦。 記憶中很少爸爸的身影,記得的都是衝突的畫面。或是他犯錯後裝作沒事發生的樣子。或是他很想親近孩子,卻不敢靠近的羞愧與挫折。爸爸後來信主,很喜歡在醫院,在任何地方,跟街友、沒有親人探望的病人、老兵、尼姑和尚,所有的人,特別是邊緣人,傳福音。 我身邊的父親角色都是這種邊緣型,失魂落魄的樣態(居多)。但我在他們身上,看見上帝這份為生命帶來革命性翻轉的能力的見證。他們幫助我看見上帝的憐憫是多麼的浩瀚,令人說不出話來。他們幫助我體會耶穌的心腸和他謙卑到底的姿態。 這首歌是我和爸爸,和自己的過去、原生家庭的傷痛 和好的歌,後段我將自己的父親和我自己(和所有的聽眾) 都變成是上帝的孩子的身份,對神唱出的感恩和呼喚。 這世上有太多的悔恨和不堪,我們自己都深知沒有立可白可以塗抹或做任何補救。但竟然有一位神,他甘願替代,並將我們種種的破碎,帶進了更新和合一當中,這真是叫人敬畏的愛!是火焰般融化石頭心的愛! 這就是我和我爸爸,和所有社會中好像很邊緣/感到隔絕的人。這份愛就是我們可以安心回去歇息的家的所在。希望這一份和好的祝福可以成為每一個聽見的人真實經驗/品嘗到的歡慶,這就是這首歌的心願。
爸爸 爸爸 好久沒有叫你了呀
爸爸 爸爸 在外辛苦 為了回家
爸爸 爸爸 分開幾年 我也長大
意氣風發 拄著拐杖 天候多變 多穿點呀
雖然世間沒有完美的爹娘
上帝也都原諒我們了呀
如果還有機會聊天下棋喝茶
在天家續談雪月風花
一生在外飄泊 滿面的風霜
我們曾經也都不敢回家
遠處望見你的 滿頭白髮蒼蒼
這才明白 愛是接納
爸爸 爸爸 望穿秋水 眾裡尋他
留一盞燈 指引方向
我雖然不好 祢早已原諒
爸爸 爸爸 我還沒說話
祢已等不及回答
快宰了羊 把戒指戴上
所有的不堪在祢愛融化
祢終於等到我回家
我何等幸福能叫你/祢 爸爸